天晶奇功-《極品神瞳在都市》
江城離東江不遠,坐大巴也才兩小時左右,程冬弈沒有叫神行開車,很低調的坐大巴到了東江西站。
金瞳幫已經派了一輛很低調的半舊奧拓車接人,這都是程冬弈自己吩咐的,不要用什么豪車來接人,他尋思著幫朱德勝祛完毒就盡早回江城,明天說好了要陪嫂子出國參加什么展銷會,答應了的事情就要盡力做到。
開車的是個熟人,烈火金剛,就來了他一個,聽說現在金瞳幫眾傾巢而動,用盡各種方法途徑尋找兩個女人下落,殷長老傳下命令,發現目標誰也不能輕舉妄動,只能跟蹤匯報,等人齊了再行動。
東江市各個運輸站點都散布著金瞳幫的眼線,只要目標露面就會第一時間被發現,整個東江市現在均被一張無形的大網悄無聲息的覆蓋,殷天雷為兄弟復仇的怒火已經付諸行動,誓要讓兇手插翅難逃。
烈火金剛驅車把程冬弈送到了東江市軍區醫院門口,這里并不像其它軍區醫院一樣是可以對外收治患者的,從外門看到的是一處崗哨,進出人員必須經過嚴格的檢查登記,一般人根本沒辦法進入這所醫院治病,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這里不僅僅是醫院那么簡單,還是一家大規模生物研究所,至于研究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程冬弈對烈火金剛說道:“你就不用進去了,就在這里等著我辦完事出來。”他并不打算在這里耽誤太久時間,也沒必要帶個跟班進去。
烈火金剛點了點頭道:“朱德勝就在進門左拐第二號富康樓,反正不等到你出來我是不會挪窩的。”
程冬弈點了點頭,伸手打開車門跳了下去,一溜小跑到了門衛室,不等對方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把武魂證件直接遞上,證件上是有軍銜的,用來唬這些當兵的最好不過,門衛室里的軍裝在見到證件上的軍銜后立刻站起身抬手向他行了個軍禮,就憑這架勢也不會阻止他進入醫院了。
照著烈火金剛口中說的路線來到了二號康復樓,這里可以輕易查到朱德勝現在的病房號,六樓特服重癥病房,能進這種病房的都是有一定能量的角色,比如說這位。
程冬弈很快就找到了病房,為了保險起見他還用透視之眼隔著門掃描了一下,發現病房內不止一個人,光是穿著軍綠色長褂軍醫就有一桌麻將了,躺在病床上的朱德勝雙目緊閉,身子被一個隔離罩籠在其中,看樣子他也享受到了以前黃浩和唐大少的待遇。
醫生也是人,對一切無法做出準確判斷的疾病采取的最有效措施就是隔離,只有在確定不給自己帶來危險的情況下再談治療。除了軍醫外還有幾個戴口罩男人,程冬弈還看到了一個熟人,身居高位的薛國強。
伸手推了一下病房門,居然從里面閂住了,程冬弈默運正陽氣灌注掌心,微微用力往前一推,只聽得啪嚓一聲脆響,門閂徹底變形,門也被推開,雖然動靜不大,但也足夠引起病房內除朱德勝外的所有人注意了,最先轉過頭來的是薛國強,他戴著口罩,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但眼神中閃過的詫異卻是光頭上的虱子,明擺著。
沒有人知道這位推門進來的年輕人要做什么,就在眾人發呆的當口他已經快步走到了近前,二話不說伸手一把揭開了隔離罩,這玩意不是第一次揭了,熟得很。
幾位老軍醫面色齊刷刷一變,其中有個膽大的上前兩步,沉聲喝道:“胡鬧,你是哪里來的?知道這種毒素有多危險嗎?”兩句連珠跑似的喝問并沒有引起年輕人的注意,他自顧自從腰間接下一塊怪模怪樣的首飾直接覆蓋在了朱德勝口鼻上。
老軍醫被這種近乎無理的行為徹底激怒了,再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拉年輕人袖管,不料對方把手一抬輕巧避過他的手掌,反倒把一個攤開的證件貼到他鼻尖,再往前遞過來兩厘就能沾掉他鼻尖上冒出的油花了。
華夏武魂證件對軍人而言遠比任何證件都有效。那位滿臉怒容的軍醫老眼不花,抬舉的手臂直愣愣僵在了原位。
啪嚓——立正敬禮,職業軍人深埋在骨子里的等級觀念讓四位老軍醫不約而同的做出了反應,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軍銜低的就該對長官敬禮。
程冬弈抬手回了個禮,一臉嚴肅的說道:“我是來救人的,現在請你們所有人暫時出去,完事了會通知。”很簡單的一句話,直接來了個喧賓奪主。
四位老軍醫眼神中閃出一絲猶豫,他們不知道這位破門而入到底要做什么,程冬弈眉頭一皺,沉聲道:“這是命令!”
四個字的補充對于軍人來說無異于在耳邊打了個炸雷,四位老軍醫再也沒有絲毫猶豫,轉過身對面前幾個戴口罩的男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一起離開。
包括薛國強在內的幾位東江政壇大佬心里都充滿了疑惑,但他們都是相當理智的人物,大家很有默契的點了點頭,跟著四名老軍醫親一起快步走出了病房,不知是誰還伸手把門給帶上了。
程冬弈把手上的證件揣進兜里,順便摸出一根香煙叼在了嘴角,雙眼望著覆在朱德勝口鼻上的天晶掛件,點上煙慢悠悠的抽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軒轅天晶表面附著上了一層淡綠色,就好像悄然涂上了一抹顏色,而且這層綠色還在漸漸加深,從綠色植物新芽萌發時的淡綠轉為成熟時的墨綠……約么過了半小時光景才定格下來。
程冬弈伸手拎起天晶掛件上的金鏈子,另一只手掌默運正陽氣虛握住了掛件,只聽得一陣熱鍋炒蠶豆般的爆響聲傳出,縷縷黑絮般的焦煙從掛件表面騰起,還伴隨著一股子肉烤糊的味道,前一刻還能隨時讓朱德勝送命的毒素就這樣伴著煙霧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