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不应该管那些别人的话-《出芽》
等我中午的时候看到邮件和消息的时候,龚青只是笑着说其实后面他在和杨上阳沟通,而且他们的这个项目结束的时间还很长,让我也不要担心这些。
看到邮件,确实是有很多的问题,但是不应该才是,不像是她的水平,我就给杨上阳发了消息,让她醒了给我回消息。我下午又去找了叶茜薇,和她探讨了一点问题之后又和她说起了这件事情,她也是思索了一下。
叶茜薇是学习成绩很好,做事情也非常的干净利落,所以有老师比较喜欢她也是正常的事情,认识的老师也多些。她看着我,慢慢的说:“我不记得以前我们院有那个老师有人品作风的问题。”
“是吗?你当初为什么不在国内读研究生?”
“国外的一些比较开放,可能想以后工作上的事情便利些。我,怎么说呢,可能还是被过度宣传所受害吧!”说完她便笑了笑,好像是的,她说的也没有错。
我笑了笑,对于这样的话确实是,我们大多数都是被受害者吧!国外的人对于安全问题的管控没有国内那么的严格,明明自己国家就在售卖枪支却在海关的时候那么管控,真的会危及自己国家的利益就应该对这些进行更好的管控不是吗?
“这个还真的不好说,不过,我看还是有其他的方面,可能人太爱排名了,我认为有些人就是觉得比别人高尚些,不然为什么那么多的社会问题。你觉得杨上阳被潜规则的概率大吗?”我还是依旧对于她说的事情有些小疑惑。
“我认为这不应该是我们该去讨论的问题了,我们要学会放下不属于自己身边的事情,不然,我们又不是英雄。”她说话很平静,好像就是告诉我们,那都是别人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太多关系,我们应该想更多的是自己的事情。
我听到这话,我有些惊讶,叶茜薇学的是社会学,她认为我们不是英雄,我们对这些应该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还是说,其实她们知道自己只能做到的就是研究,而其他的,她们也做不到了?
一个人能改变得了什么吗?应该是不可能的。
她喝了一口咖啡之后,又看着我慢慢的说:“你已经改变了一个龚青了,很多东西就已经不再你能管控的范围,我们应该放下猜测了。真实的东西有真实的可怕,而我们做不到去将所有真实解剖出来,就好比我们国家一些老的思想,认为的那样,剖腹产不一定是好事情,如果是好的,为什么不是顺其自然的?而你将那些低俗、底层的东西,这些是自然形成的,你一旦剖析过度,就会对自己产生心里上的障碍,而且龚青不是说了嘛!他很快就要回学校去了,到时候他肯定能处理好这些的。”
“你是不是对这些害怕了?”我大胆的问她。
“不,我们研究的是社会学,又不去剖析人性问题。”她的话依旧是非常的淡定自若,对很多事情都见怪不怪的。
“是。”我笑了笑,或许我们不是不去关心过往的事情或是过往的人,而是每个人对于自己的选择或是承受能力都应该学会理解,理解成为环境造就,而不是我们能去改变什么。
“我可能要结婚了。”叶茜薇笑着说。
“好像,总感觉对于我们这样的研究生来说有些早了。”我只是笑着说,这或许是偏见的想法。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们又怎么能去改变别人的想法或是说,自己的想法。”
“我懂,那么你家里人。”我或许在问你的家里人怎么想的或是你家里人怎么过来参加你的婚礼。
“我认为一切从简,以前都尊重了,我们也说不出其他的了,不要去在乎别人,这才是人,在乎别人,那是社会,但是社会并不在乎人。”叶茜薇的话让我懵住了,我好想就是她笑容里被蒙的那个人。
“我知道了,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我还是问了她,她要结婚了,她肯定是和家里人说了的,她也会办婚礼,好像,她现在研二结束了,马上就要研三了,研三的时候又需要面对社会,要结婚,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如此早的结婚这件事。但,好像这并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那是她的生后。
“现在需要看情形,这些都不一定,而且,我只是说要结婚了,并没有说马上就要结,说不定是明年的事情,也可能是后年的事情。”她好像一句话就在点醒我。
我思考她的这句话,我太容易相信别人的话了,我看不懂是玩笑还是真实,这是我这些年都没学会的东西,而且让我开始害怕的是,我现在只是还在学校,那么以后我怎么办?
我表情凝重的看着她,她只是笑着,她的笑容代表的意思是什么呢?是“哈哈你被骗了。”还是“你怎么这样的表情?”还是“你怎么会觉得,我说的话就是真的呢?”
“我突然觉得你学的东西很有意思。”我的表情是凝重的,我没有想要更多的表情笑着面对她,或许我就是太年轻了,都不愿意用笑容对待她。
“不,冰凌宁,有意思的不是我学的东西,而是我们运用到的东西在形成的一个过程,你可以肤浅的认为这不过就是低俗。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学会揣摩并不是说我们学坏了,而是,这是一个过程,我们还会面对几十年更加有意思的社会。”叶茜薇非常认真的和我说着这些话,并没有说要过多的责怪,好像是在教训小孩子一般。
“你说说,以前一直被看不起的人,为什么出现在高端局的时候,会被人宣传出去?你觉得他是在宣传这个一般的人还是在告诉那些以前认识这个人的那些人?”叶茜薇继续问着我。
我眼睛凝视着她,她以前就能讲出这些话的人吗?
我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她说的是我,是我现在被流传出去的一个形式,这个过程中,别人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我?那个讲述我的教授又是什么样的心态?我不知道他讲述我的时候的表情,我甚至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时候的那些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