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禹王鼎(上)-《極品神瞳在都市》

    透視之眼配合正陽氣療傷效果杠杠的,像烈火金剛這種傷勢只用了不足兩小時就完全治療妥當,只不過被磕碎的胸骨復位后還需要狠修養一段時間,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個沒啥可投機取巧的。

    烈火金剛和朱德勝一起被送去了醫院做康復治療,殷天雷幫老弟處理身后事,同時也承諾派古武者貼身保護朱德勝安全,其實他心里老大不情愿跟這些高官扯上干系,既然幫主說話了,他這個做屬下的也不好多說什么,點頭應了就好。

    程冬弈開著那輛二手奧拓很低調的回到了江城,這車就像個得了嚴重哮喘瀕臨死亡的老頭,好不容易吭哧吭哧開到了天鴻珠寶行對街終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氣,在路上足足折騰了四個半鐘頭,現在已經到了下午五點。

    程冬弈一臉郁悶的下了車,抬腳在車頭踢了一記,耳邊驀然傳來一聲痛叫:“哎呦!別踢了。”這廝神情一滯,咧嘴望著眼前的奧拓,尋思著是不是開車時間長了產生了幻覺,這車子咋還會叫痛呢?

    “哎呦!”又是一聲痛叫把程冬弈的思緒調整了過來,不是眼前這輛二手奧拓成了精,也不是他產生了幻聽,是有人在挨揍,轉過身一眼掃去,發現在身后不足十米有個拐彎,聲音就是從那里傳出來的。

    人是天生好奇心重的生物,程冬弈也不例外,就沖剛才讓他意外了一下也要過去看個究竟,見義勇為什么的是扯蛋,既然遇上了就隨性幫人一把,就當是松活一下筋骨了,開了四個半鐘頭老爺車,人都已經到了將蠢未蠢的程度,俗話說心動不如行動,先過去瞧瞧。

    拐彎處圍著一群人,其中有一對熟人,武傠武天兄弟,這對無法無天的玩意被圍在人群中,很囂張的對著一個干瘦男人拳打腳踢,剛才的痛叫聲就是他發出來的,奇怪的是圍觀的人不少,反而對著干瘦男人撇嘴指點,沒有人露出半點同情之色。

    程冬弈不是傻瓜,他一眼就看出這事兒似乎有些蹊蹺,起碼不像是武家兄弟在恃強凌弱,正巧有個看膩歪了熱鬧的年輕人脫離了圍觀人群,正快步朝這邊走來,程冬弈靈機一動,只等對方走到近前他迅速伸手把人拉到了近前。

    被徒然拉到近前的年輕人嚇了一跳,可當他看清楚程冬弈的模樣后整個人頓時激動起來:“您是程冬弈,世界賭王程冬弈啊……”

    程冬弈想不到自己以前的名頭還會被人記在心里,這才剛露面,就誤打誤撞的被這位粉絲認了出來。既然都這樣了,他索性點了點頭,露出一抹自以為很陽光的笑容,然后很自然的問到了被武家兄弟當球踢的干瘦男人,沒想到得到了一個很意外的答復,打得好!

    干瘦男人就是對面古玩街的一家商鋪的老板,好像姓鄭,今天武家兄弟被他跟個‘地老鼠’忽悠到用五百萬的天價買下了兩件據說是大開門的老物件,這對人傻錢多的活寶發現上當后直接跑過來找麻煩,鄭老板自然是不認賬的,結果被兄弟倆直接抓到這邊來一頓胖揍,大家瞧著這種無良的商人挨揍自然不會同情,相反還有不少在古玩街被騙過的人拍手稱快。

    明白了前因后果,程冬弈心里暗暗好笑,這對活寶就像他們買古玩時出的價錢,兩個二百五,看來是遺傳方面出了問題。

    姓鄭的老板一時利欲熏心,沒調查清楚武家兄弟背景,跟人設了個雙簧套兒給這對活寶鉆了進去,現在合伙坑人那只‘地老鼠’拿著錢走了,剩下他這個有廟的和尚脫不了身,成了個活脫脫的皮球被人踢著滿地打滾,只能抱著頭哀哀痛呼求饒。

    程冬弈打發走了年輕粉絲,原本不想理會這種亂七八糟的事兒,忽然見到人群中的武傠從一旁的地上拎起了一個黑漆漆的三足小鼎,抓著來狠狠敲在鄭老板額頭上,只聽得咚一聲悶響,鄭老板驀然發出一聲慘叫,雙手抱住額頭在地上滾嚎起來,殷紅的鮮血順著指縫涌出,頃刻間涂了一頭一臉。

    武家兄弟辦事的風格就像他們的名兒,無法無天,根本不理會別人的死活,鄭老板得罪了這對瘟神算是倒了血霉,江城地面上不管黑道還是白道真沒幾個人敢惹這對活寶,真正忌憚的還是他們背后的老子,程冬弈注意到在對面街道一個不起眼的旮旯里有個用雜志遮住臉面的家伙正小心翼翼的觀察這邊的動靜,想來他就是那只‘地老鼠’了,在他見到這只‘地老鼠’時雙瞳倏然一縮成針。

    地老鼠是盜墓賊的俗稱,是一群發板兒財的人物,盜墓這個職業自古而今就存在,高風險與豐厚利潤并存,盜墓賊并不把自己叫做賊,他們更喜歡在職業后加個者字,光從字面上理解,盜墓者比盜墓賊要好聽多了。

    地老鼠身旁還放著個小號旅行箱,這個箱子就是程冬弈視線聚焦的東西,因為他看到箱子表面附著有一層金燦燦的氣體,這層氣勁在普通人眼中是看不到的,但在他眸子里卻像一輪璀璨奪目的金陽。

    程冬弈以前見到過不少表面附著有色氣體的物件,但從沒有一件像那只旅行箱表面的金氣這般耀眼,他運足了目力鎖定箱子,終于看清楚了里面裝著的物件,是一個黑漆漆的三足小鼎,外表跟剛才武傠用來敲鄭老板腦袋的一模一樣。

    一只三足小鼎是用來行騙的道具,而另一只小鼎上卻附著有氤氳不散的金氣,憑程冬弈的經驗判斷,這只小鼎大有來頭,具體是什么還要等東西到手后才能更好的做出判斷。

    對于附著有色氣體的物件程冬弈一直都抱著來者不誤的態度,只要給他見到了就沒有放過的道理,包括這只奇怪的小鼎,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把東西撈上手,當然這些辦法都是相對正當的,冥冥中就像有股神秘莫測的力量在把這些好東西往他手上送,不拿白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