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平头男憋屈地收起钱,和其他初中男生们快步离开。 春闻铃鹿正在竭尽全力地露出笑容,虽然嘴角在微微颤动:“神木同学,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这个人竟然还和坏人有关系?! “等等——”神木彻走到春闻铃鹿身边说,“我之前的话可能太轻浮,但我想让春闻同学明白,我的调情话对于和我没关系的人来说毫无价值,是比糖果包装纸还薄的话语,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没事......”春闻铃鹿慌张地说,有些害怕地瞄着芥川兵长。 ——那刺青是怎么回事?真的有人能纹在太阳穴上吗?不是说那里有很多神经的?这些人都不怕死的吗? “姐姐,我们回家。”春闻流人倒是拉着她就要走,一点脸色都不给神木彻。 神木彻看着那对姐弟离去的背影笑道:“还好我的妹妹没有叛逆期。” 芥川兵长转身朝着街道走去:“行了,跟我来吧。” ◇ 在成年人经常出没的咖啡专店,神木彻和黑泽纱良面对而坐。 店内是复古的装修,天鹅绒的沙发垫垫子非常柔软,照明也很阴暗。 微苦的咖啡香气与白色的水蒸气掠过神木彻的鼻尖。 黑泽纱良穿着白色束胸连衣裙,手里端着边缘饰有翠蓝色图案的茶杯,她坐在沙发上就像一个诱惑人的性感模特。 她又想做什么? “我的母亲曾经是职业钢琴家。”她的嘴唇挑拨式地往上翘了翘。 “我能不听吗?”神木彻说。 黑泽纱良轻轻的笑了一声:“不行。” “我更愿意听咖啡的淬炼技......” 神木彻话还没说完,黑泽纱良就打断他,双眸里还带着点色意:“你不是说我的纯白是你的珍宝吗?你好好听我说,我就再掀给你看。” 听着她像是戏弄般的语气,神木彻单手拖着腮问:“你来找我不怕被你姐发现?” 聊天目的是主要,想再看是次要。 室内宛如黄昏的灯光,落在了黑泽纱良的侧脸上,披在肩膀上的黑长发,像是吸入了光芒一样闪耀。 “你只是她在东京用来打发时间的,比去迪士尼什么的要强多了。”她说。 “你们对我这个山形人来说也只是东京。”神木彻说。 黑泽沙良用优美的双手拨开长长的头发,在凛然的脖颈上,有一颗像是花瓣一般的痣。 “神木你怎么评价这个?” 在橙黄的光线中闪烁着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从她的手间散落下来。 看着那绝美的景象,神木彻一时间屏住了呼吸。 “我母亲的脖颈间也有这像花瓣一样的痣。”黑泽纱良挥动着手,长发如同飞沫般在空中舞动,缓缓地落在她的背后和丰满的胸前。 她手拖着下巴,架着双腿意志坚决地问道:“神木,我漂亮吗?” 那个笑容,丝毫没有想要渴求同情和安慰,相反,如果有人这么做的话,想必会被她彻底拒绝。 神木彻笑着说:“很漂亮。” “呵呵,现在还在装酷。”黑泽纱良双手抱臂嘟哝着。 “我没有装,我一直都是神秘酷男。” 像是要挥开这种气氛一样,黑泽纱良脸上露出深意的尖刻表情:“我的母亲是职业钢琴家,在我小时候因车祸去世,我侥幸躲过一劫,可落下了行走不便的病根。” 神木彻此时无法回应她。 同情、悲愤、感慨,在此时都不是正确选择。 “父亲一直认为母亲的死亡是因为我......” 有点尖锐的声音,蕴藏着不满。 “无论黑泽家的人是不是认同我,我都是黑泽家的人......” “很不好意思,但能打住吗?” “怎么了?” “我不是很想听,因为世间的不美好只会让我心情复杂,既然改变不了,我为什么要去听?” “呵呵。”黑泽纱良绕有深意的笑了笑,“因为给自己捏造一个凄惨的身世,容易引起男人们所谓的保护欲不是吗?” “对当前情景异性无效的理论,就是无效理论。” “那看来说的再多也没用了。”黑泽纱良鲜红的舌头在唇边轻轻舔了舔,“黑泽家在之后有一场舞会,我希望你能当我的男伴出席。” “啊?”神木彻无法理解,“你不怕你姐?” “你很不错,但是......”黑泽纱良略微翘起的嘴唇散发着性感,眼眸中却蛰伏着冰冷残酷,如同恶魔般的愉悦之情,“能陪她去黑泽家舞会的人,注定不是你。” 神木彻一愣,他这才回想起她先前把自己和迪士尼做比较。 对啊,谁会带玩具去家庭性质的舞会呢? wap. /130/130337/30393771.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