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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书生。

    从尚在襁褓中呆萌可爱的奶娃娃，到蹒跚走路就追着一群小鸭子满村跑的稚童。

    有缺了门牙被姬老头骗走所有糖果的他，有十来岁就捧着书本点着脑袋瞌睡的他。

    到后来少年叛逆，想要独自出村，却被姬老头训诫的书生。

    再到如今温文尔雅，学识渊博的玄演宫宫主。

    一幕幕看下来，程昭昭的笑容也随着逐渐收敛，好似越长大，书生脸色的笑容越少。

    但是每一个时刻，他总有静静待在铜钱树下，仰望天空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他，浑身上下都似笼罩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愁绪。

    走到卜运河的尽头，卜运河骤然消失，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书生和顺风。

    书生静静的看着她，顺风也是。

    这又是什么时期的书生？

    程昭昭伸手戳了过去，却不想手指戳到的脸很有弹性，并且看到书生的眼神微微变换。

    “咦，真的？真的是你啊。”

    下一刻，顺风‘嗷呜’叫了一声，一跃而起扑了过来，在半空中被姬君溯揪住后颈，往后一丢。

    顺风化作一颗流星消失在天边。

    这举动当真是书生无疑了。

    程昭昭忙收回手问道：“我怎么还在这里？对了，还有你，怎么也跑秘境里来了。莫不是担心我挖太多你们家的宝物，前来看着我？”

    姬君溯摊开手，一枚亮晶晶的水晶锥递到了程昭昭面前。

    “爷爷让我交给你。”

    “这是？”

    程昭昭拿过带有余温，并且沉甸甸的水晶锥，陡然瞪大眼：“传说中玄演宫的镇宫之宝破厄锥？”

    这是多少修士梦寐以求的东西，相传只要拿着这个东西，运气极差的修士破了厄运，逆转天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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