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李玉娇不由地嗔道:“请大夫干嘛?我自己就是大夫。” “你只会治那些要开刀的,小病你不行。”荆启山道。 李玉娇:“……” 好像他说得没错,她虽然已经入门了中医,可还不擅长给自己治病。 荆启山又道:“以后不舒服就不要到处走了,在家好好休息。” 李玉娇道:“我这不是因为到处跑,我这是太累了,被你折磨的。” “我怎么折磨你了?” “你……你晚上不知道节制。” “可我不节制的时候,你不是也很舒服吗?你当时也没喊累啊。” “你无耻!” “娘子冤枉。” 夫妻俩正绊着嘴,这时花红带着大夫来了。 这大夫李玉娇认识,以前打仗的时候他也在医馆那边忙活,现在不打仗了,他就重新在城里开了医馆。 大夫给荆启山和李玉娇行了一个礼,然后问:“请问夫人是哪里不舒服?” 李玉娇在床边坐得笔直,她道:“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嗜睡而已,是他们觉得我不舒服,真是麻烦您了。” 大夫道:“不妨让草民帮您把个脉看看,是否气血亏损。” 李玉娇伸出手,道:“行。” 大夫在李玉娇手腕上盖了一张帕子,随后就认真地把起脉了,把了一会儿,又疑惑地看一眼李玉娇。 “大夫,我身体是有什么情况吗?”李玉娇问。 大夫不禁道:“从脉象来看,是喜脉啊。” 李玉娇和荆启山面面相觑。 “有、有了?”李玉娇问。 荆启山的神情也瞬间激动起来。 大夫道:“从脉象上判断确实如此,草民疑惑的是,若是喜脉,那夫人的月事应该有变化,难道夫人觉察不出来吗?” 李玉娇不由地道:“我月事一向不准。” 从西陵回来的那一个月,月事就没有来,她当时就怀疑自己怀孕了,但一个月后月事又来了,她就当月事是被那次绑架吓跑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又没有了,她也没当一回事。 大夫见李玉娇疑惑的样子,他不由地道:“恭喜将军,恭喜夫人,按脉象来算,胎儿应该只有月余,并不稳定,夫人应当静心休养,切勿做粗活、重活,情绪上更是要保持稳定,切勿刺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