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曹豹不甘心,便亲自出了曹家,径直往陈家去。他骑马到了陈家门口,来到大厅中,见到了陈登。 陈登二十五六岁,身材颀长,相貌俊朗,一副名士样子。他见到了曹豹,脸上神情柔和,道:“见过国相。” 曹豹微笑道:“元龙不必多礼!” 元龙,是陈登的表字。 陈登摆手示意曹豹落座,然后说道:“国相登门,必定是有要事。不知道,国相到底有什么样的事情呢?” 曹豹说道:“元龙赋闲在家,可惜了。如今,下邳国正缺少元龙这样的人才。元龙,你难道b不愿意出仕为官吗?” “唉……” 陈登闻言,叹息一声。 曹豹道:“元龙何故叹息呢?” 陈登回答道:“曹国相,并非登不愿意出仕,而是不能。一方面,登闲云野鹤,不习惯官场的约束,不喜欢入仕为官;另一方面,是老父亲近日患病,病情深重,连走路都不行,只能是躺在床榻上。身为父亲的儿子,我岂能只顾自己,而不管老父亲死活了。父亲病重,我自当留在老父亲的身边,照顾老父亲的病情。” 曹豹这下没辙了。 大汉是讲究忠孝的,这是衡量一个人的根本。陈登的父亲陈珪患病,于情于理,陈登留下来照顾,那都挑不出刺。 曹豹叹息道:“既如此,本官也不勉强。待陈公的病情恢复后,元龙如果是想要出仕,随时来曹家找我便是。” 陈登道:“多谢国相!” “告辞!” 曹豹吃了闭门羹,也不逗留,转身就离开。 在曹豹离开后,陈登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站起身就往书房去。他进入书房中,见到了一个年近五旬的老者。 此人不是别人,赫然是陈登的父亲陈珪。 陈珪,字汉瑜,乃是徐州名士,在徐州境内,是极有影响力的。陈珪捋着颌下胡须,微笑道:“曹豹亲自登门,你又拒绝他了?” “是!” 陈登点头道:“曹豹此人,贪婪无度,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他这样的人,不值得我陈登效忠。我已经数次拒绝,但偏偏,陈登每一次,都要来招揽,真是让人烦不胜烦啊。” 顿了顿,陈登又说道:“如今,曹豹又截留了糜家的粮食。这糜家是东海郡一霸,虽说是大商人,并没有做官,但实力不容小觑。尤其根据打探到的消息,糜竺归顺了北方琅琊国的王灿。这王灿如今,是朝廷任命的徐州刺史。” “抛开王灿的身份,王灿在琅琊国境内的所作所为,很是不简单。他麾下的军队,能征善战。他的大军,更是所向披靡。” “曹豹得罪王灿,不是明智之举。” “偏偏他自鸣得意。” 陈登说道:“如果儿子所料不差,这一遭王灿和曹豹交锋,曹豹必败无疑。” 陈珪捋须道:“你所言有道理,对于王灿此人,你可以关注一下。听闻王灿很年轻,但年纪轻轻,就能担任一州的刺史,不论他是怎么做官的,都值得关注一下。” “儿子明白!” 陈登笑着点头,很是自信。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