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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王灿凑过去好奇的问道：“那你觉得王灿算是一个不错的君王了？”

    穆桂英轻皱的眉头想了想，说道：“也算不上，毕竟当初师哥中毒，他趁虚而入拿下了天水城，如果我嫂子让我带兵奔袭两天两夜赶到天水城，等蜀军来了，说不定他们先打退了汉军，然后转头用我师哥来要挟我嫂子了。”

    王灿心想：将道理啊，当初可是你师哥在我面前都快死了，我才出手了，这天上掉馅饼都砸到脸上，开始往嘴里塞了，我才吃下去的。

    不过有个转变也是好的，也不枉费自己给她垫了医药费，卖了一套舒服的床铺，以及去食堂让人给她开了小灶，虽然这些钱是今天下午开盘时赌她输赢来的。

    又跟穆桂英聊了一会之后，王灿看时间不早，就跟穆桂英告辞了。

    出了医馆，王灿就看到了在路边树荫里等着的赵广，王灿平静的说道：“走吧。”

    多日来王灿跟赵广来九华书院调查的事情，总算有进展了。

    九华书院的后山有不少并排过去的下楼，一般都是两层楼高，王灿跟赵广趁着夜色潜入了其中一个小楼中。

    李源沛，一个九华书院的无名小卒，平时都是在练武堂里办公，是练武堂这个学院部门里少有的文员，平日的任务也不是抄写文章，而是印刷一些文案，并在审核之后在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在王灿跟罗成下午签生死状的时候，王灿就看到了李源沛在审核完生死状无误之后，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多日研究和对比那几份写给陈平部下的叛乱信件，王灿早就将对方的笔迹烂熟于心了。

    所以当看到那熟的笔记的时候，王灿先是一愣，随后抬头看向对方。

    站在一旁的李源沛感受王灿的目光，便转头望了过去。

    不过王灿很快就低下头去，在生死状上签下了郭明，反正别人都认为自己叫这个也无所谓了。

    随后，王灿让赵广跟踪李源沛，自己先背穆桂英去医馆了。

    在站其中一栋还亮灯的小楼下，此时长安入夜已深，四周一片寂静。

    王灿说道：“确定是这里吗？”

    “是的，我下午跟过来的时候就亲眼看到他进去，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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