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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王灿依旧和曹操聊天。

    到第三天，两人没什么聊的，各自看书，毕竟天天在一起，没这么多闲话说。第四天的时候，两艘战舰由长江进入海上，在外海航行。

    这时候，风景骤变。

    沿着长江行进时，可以清晰看到长江两岸的风景，可以看到百姓劳作。但一进入海上后，放眼望去，尽是碧波汪洋，一眼看不到尽头。

    蔚蓝的天空下，除了咸咸的海风吹来，再无其他的风景。

    一开始，觉得欣羡。

    然而时间长了，也就没了欣赏海景的心思。

    两艘战舰上，除了食物和淡水外，还有些能长久储存的瓜果。不论是王灿，亦或是曹操、曹丕、典韦、甘宁等人，主要的将领都能吃一些。

    不过越往倭国方向走，随着时间流逝，越是无聊。

    这一日，海上风和日丽。

    王灿和曹操在甲板上吹海风时，两艘战舰不远处，有着一头头鲸鱼游过。

    这些是虎鲸。

    王灿在后世，别说是虎鲸，就算是抹香鲸、*等更多的鲸鱼，都是看过的。所以看到眼前游过的虎鲸，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然而不论是曹操，亦或是典韦，都没有看到过。尤其曹丕和曹昂，初次出海，看到这一幕，更是震惊。曹丕骤起眉头，忍不住道：“这鱼太大了，还能喷水，真是奇怪。”

    王灿笑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唯有行走四方，才能知道大千世界的精彩。朕的目标，便是要打下这万世江山，拿下万万里外的地方。”

    曹操道：“陛下好气魄。”

    王灿道：“朕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甘宁接过话，说道：“陛下，眼前的大鱼，其实不是最大的。我们乘船在海上航行时，曾见到过比这更大的鱼，那鱼的长度比我们的战舰都更高。一眼看去，就像是一座小山，令人望而生畏。大海上，有太多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海军组建后，甘宁数次海上航行，见过太多不可思议的鱼。

    所以，见怪不怪了。

    王灿道：“大海之上，无奇不有啊。”

    而一众人，沉浸在眼前的场景中。只是他们第一天看到时，很惊讶，但随着时间推移，往后数天经常看到鲸鱼，或者是鲨鱼，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看得太多，有些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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