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怎么样?”李承乾看着床上躺着的老杜,压低声音向孙思邈问道。 “情况不太好,病患的状况看上去很虚弱,脉像必然也是虚弱异常,悬丝诊脉并不适用,很容易造成误诊。”孙思邈知道李承乾问的是什么。这几天两人曾经一起讨论过悬丝诊脉的可行性,并做过一些实验,得出的结论是可行,但必须脉像足够强劲,不能是病入膏肓之人。 “那能看出是什么病么?”李承乾理解的点点头,瞅瞅神情惶然的杜家兄弟,转头向孙思邈问道。 “殿下却是糊涂了,医者探病,望、闻、问、切缺一不可,单单看上一眼如何能知。”孙思邈捏着颌下胡须,一面看着从宫里来的太医愁眉苦脸的给杜如晦把脉,口中缓缓说着。 对李承乾这个时而明白,时而糊涂的太子,老孙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几天的接触下来,李承乾提出的一些食物疗法与健身延寿很对他的胃口;另外一些开水消毒、伤口缝合等外伤处理方法,更是让老孙几乎惊为天人。 不过时间长了,老孙也慢慢看出来一些门道。看似无所不知的太子殿下其实也就是个半桶水,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牛逼吹的山响,实际没有半点医学经验,如果真要让他去给人看病,指不定有多少人会死在他手里呢。 “高明,不,殿下,我,我父亲……”经常与李承乾在一起私混的杜荷丧魂落魄的靠过来,吱吱唔唔似是有话要讲,但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放心吧,杜伯伯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从古到今,不,从远古到后世的二十世纪,似乎劝人的方式从来就没变过。 “可是……”杜荷回头看了一眼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太医,心里几乎已经快要绝望了。 “放心吧。”李承乾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顺手将杜荷推开,带着老孙走到那太医身边,用折扇在其肩上敲了敲,歪了歪脑袋,示意让他滚开。 作为一个医生,连最基本的喜怒不形于色都做不到,唉声叹气的样子简直和直接宣判病人死刑没什么区别,太特么给祖师爷丢脸了。 第(1/3)页